时间: 2024-10-17 22:22:34 | 作者: 床品布草
“我认为同情很自然,发生了新的事件嘛。”口中轻描淡写的“新的事件”,是造成数万人死亡、上千万人失去家园的汶川特大地震。5月31日,当英国BBC国际台记者表示,世界各地都在为汶川大地震向中国表达同情时,接受媒体采访的却坚持:“但是,‘西藏问题’是一个政治问题,一个持续了五六十年的问题。所以,它更重大,不是
善良的人们很难相信,当全世界都在关注发生在中国的这场特大自然灾害的时候,当所有人的心都在为遍布灾区的一场场生死救援而紧紧揪起的时候,当世界许多国家政府和人民紧急向中国受灾群众伸出援助之手的时候,一个自诩为悲悯的佛教徒的人,竟然将“政治问题”置于人的生命之上!
然而,这却是说出的心里话。为了这个比数以万计的生命更重要的“政治问题”,一个多月来,奔走于世界,极力鼓动游说。
“我把右手伸给中国政府,把左手伸给国际社会。现在,我的右手还是空的,左手已得到了支持和呼吁。”如是说。显然,伸出双手,为的不是给予和奉献,而是急切地盼望得到些什么。那么,的“左手”希望得到什么?的“右手”又想得到什么呢?
“不寻求西立”、“不是要把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更不想让汉民分开”……和以往一样,一个多月来,每到一处,总要先剖心裂肺地作一番表白。但是,在这样的“表白”下,他所竭力争取的,究竟是什么呢?
在他的四处演说中,“西藏愿意与中国……”、“西藏和中国的纷争……”、“西藏与中国政府的关系……”,这样的句子比比皆是,甚至,生怕听众不明白如此将“西藏”与“中国”并列的用心,他进而把欧洲主权国家组成的联盟作为样板,提出“欧洲联盟的政治模式是很好的参考”。如此,在他所传递的讯息里,除了“西藏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外,还有什么?
正是为了使隐晦的“西立”逐渐搬上“前台”成为“既成事实”获得认可,才频频向所谓“国际社会”伸出左手,乞求将“西藏问题”“国际化”。
5月21日,在英国表示,“英国与西藏有着伟大、悠久的历史关系,因此,英国在‘西藏问题’上应该肩负起推进和改造历史的使命”。
稍微了解近代史的人都知道,英帝国主义是“西立”的始作俑者,也是最早觊觎中国西藏地区的欧洲列强。从十九世纪四十年代到二十世纪初,英帝国主义在不断从海上入侵中国的同时,也从陆路发动对中国的侵略。为了把西藏纳入英国势力范围,1888年和1903年,英国侵略者两次发起战争,侵略中国西藏。西民奋起抵抗,保卫祖国、保卫家乡。历史和西藏各族人民都依然铭记着那段历史:
――1888年,英国侵略军翻越喜马拉雅山,侵入日喀则地区,用大炮、洋枪大肆屠杀我国军民。我军民在用大刀、石块阻击英军进攻隆吐山失利后,为了不让祖国的土地沦落敌手,先后三次以血肉之躯冒着侵略者的枪林弹雨组织反攻……
――1904年,英国侵略者又一次入侵西藏,遭到我军民强烈抵抗,英军假意停火谈判却突然向藏军开火,制造了震惊中外的曲米辛古大屠杀,上千名藏军丧生;同年,乃宁寺大血战后,攻入寺内的英军将所有文物洗劫一空……在这次反抗英军入侵中,江孜军民凭借原始的武器,与装备精良的侵略者在江孜城鏖战八个月之久,弹尽粮绝之际,与来犯之敌展开肉搏,筋疲力竭之时,舍生跳崖誓死不降……
――今日十四世的前世、十三世曾发出铮铮誓言:“全藏僧侣人民不惜重大牺牲,誓与英国侵略军决一死战!”成千上万藏族同胞为抵御外侮而血染高原……
――为了挫败英帝国主义将西藏从祖国分裂出去的图谋,西民与其展开了长达数十年旷日持久、坚韧不拔的斗争……
英帝国主义者对中国西藏的侵略,带给西民无限痛苦与灾难,这段血泪史,在口中竟变成了“伟大、悠久的历史关系”。此等背叛,还怎么来面对历史?怎么来面对当年与英国侵略者浴血奋战的人民?更何况,他自己的生父祁却才让也是因当年“倾诚中央”而被亲英分子毒死的,难道也忘记了吗?
对于佛教徒来说,妄语已是罪过;而为了政治需要有意篡改历史,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罪恶。
“我曾经提出过,在条件成熟的情况下,经由中、印两国政府同意,可优先考虑在喜马拉雅地区成立一个特别和平区域……”5月19日在德国的这番表态,不禁让人想起他在今年年初所提出的――“中国和印度要处于和谐及无争端的状态,首先是要解决‘西藏问题’,因为,地处两国之间的西藏将起到缓冲作用。”就在今年1月21日,他还对《印度快报》记者危言耸听地“提醒”道:“西藏位于中印实际控制边界线的最前方,但是随着大量汉人涌入西藏,局势会发生很大变化。印度当局应向北京提出西藏真正自治的问题。这实际关系到印度长达4000公里的边境安全。”
的上述言论可谓煞费苦心:既冠冕堂皇地将所谓“西藏问题”上升为“国际问题”,又不无挑动意味地离间中印两国关系,企图乘机坐收渔翁之利。
5月16日,他在德国表示,希望德国政府向中国政府施压,“更有效地推动中国政府改善西藏现状”;而此前,对德国《明镜周刊》说,国际社会对中国政府施加的压力,使得中国更愿意与西藏举行会谈,“我鼓励所有的自由社会,特别是德国,保持这种压力”;
5月23日,他在英国表示,如果他与中央政府的会谈没有实质成果,“届时希望不仅是英国,而是整个国际社会都能以实际行动推动解决”;
5月25日,在接受《读卖新闻》采访时,他“呼吁日本政府再度向中方传达对西权的关注”;
5月31日,他在接受BBC采访时说,“我认为许多西方国家,还包括一些东方国家,比如日本、韩国和印度,都会对‘西藏问题’继续表达严重关切”……
在看来,经过他的极力游说,他的“左手已得到了支持和呼吁”。但他一定知道,他“左手”乞求来的,并不光彩。于是,他继续说,“如果我的右手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我还可以把左手收回来说:‘谢谢!再见!’”
我们显而易见玩弄“两手”的企图:他通过“左手”得到的“支持和呼吁”,就是要把“西藏问题”“国际化”,当他向中央政府伸出“右手”的时候,能获得他最需要的东西。
把右手伸给中央政府,以所谓的“高度自治”“文化自治”为幌子,图谋的是“西立”
希望得到的,依然是西立。不过,要实现“西立”,却面临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那就是: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是举世公认的事实――即便他“左手”赢得的“支持和呼吁”,至多不过是支持和呼吁中国政府与展开对话――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的政府承认和支持“西立”。
在5月中旬赴德国前曾对德国《明星》周刊记者说:“高呼西立和中国人滚出西藏,是容易的事。但光呼喊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怎么样才可以独立?惟一可行的道路是真正自治。”可见,所谓“真正自治”不过是走向“西立”的“道路”。
不仅如此,为“西立”划定的范围,是所谓的“大藏区”。由于在前一段时间媒体对所谓“大藏区”的说法报道十分翔实,所谓“大藏区”的荒诞不经已昭然天下。于是,在5月19日接受记者正常采访时,断然否认道:“我从来就没说过‘大西藏’、‘大藏区’这样的名词。”
那么,真的放弃了“大藏区”这一说法了吗?实际上,不过为其换了一层新的伪装――用所谓“文化自治”为“大藏区”的“高度自治”寻找依据。
5月24日,他对英国《金融时报》记者宣称:“无论是四川省还是青海省,无论是甘肃省还是云南省,那里的藏族也面临着自己的文化、语言消亡的危险。”
他对《明星》周刊记者说得更加露骨:“假如我们真的要求独立,那么,我们独立的范围便限制在今天西藏自治区的版图内,那里生活着200万,占当地居民的大部分。但我们大家都希望的首先是文化自治,因此不能忘记生活在邻省的。”当《明星》周刊记者随后指出“在这些省份中,不占多数”时,辩道:“对。因此,我们大家都希望在这里的专区和县的层面上实行文化自治。”
5月31日,当BBC记者追问“文化自治”究竟是啥意思的时候,兜了一个大圈子:“因为我们有独特的文化遗产,这种文化遗产,也是一种深厚的佛教传统。保护这种文化不仅符合六百万的利益,也符合那个地区数百万其他人的利益。”
不愧是政治老手,在这段答非所问、看似不知所云的话语中,他在表达另外的意思――“六百万”暗指所有藏族同胞,“那个地区”当然也就是所有藏族同胞居住的所谓“大藏区”了。他要在这个“大藏区”实现“文化自治”。
要用怎样的“文化”实现“自治”?在这里通过“文化遗产”、“慈悲基础”、“佛教传统”等一系列词语的转换,试图将“佛教文化”与“西藏文化”等同起来。因为,只有将“佛教文化”与“西藏文化”等同起来,他才能堂而皇之地成为“文化”的代言人、进而顺理成章地成为“文化自治”的主宰者。
诚然,“宗教文化”是西藏民间传统文化中重要的组成部分。但西藏民间传统文化决不单单是宗教文化,宗教文化也不仅仅是“佛教文化”。谁都知道,文化是劳动创造的,人民是文化的创造者;文化是发展的,是相互交流的,是慢慢的提升的。这是文化发展的基本规律和常识,不会不知道。他也曾说:“当今世界是互相联系的世界,彼此成为更大的群体。这一事实对我们来说意味着:‘600万如果永远封闭于世界之外,那么我们永远是个弱势民族’”。但是,今天在西藏正在发生的文化进步和发展,在口中,却被诬为“迅速被(人口)更加众多的中华民族所同化”。
美轮美奂的西藏建筑,巧夺天工的民间工艺,热情奔放、富有时代特色、民族特色的藏族歌舞,还有浩大的文物维修工程等等,这是今天有目共睹的西藏文化发展繁荣的现实,这是西藏各族人民用自己的智慧培育起来的西藏文化的百花园。然而,以“西藏文化守护者”自居的,对所有这些,都是看不见的、不承认的,他眼中所见的文化、口中所说的文化、心中所想的文化,实质就是维护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的文化。
不承认西藏文化的进步。只有将今天欣欣向荣的西藏文化描绘成濒临灭绝的样子,他才能充当西藏文化的救世主,以“文化自治”的名义,假借宗教领袖的身份,恢复对西民的精神统治和思想钳制。
“我只是一名佛教僧侣”,这样对《明星》周刊记者宣称,记者却心知肚明:“但你并非一名简单的僧侣”。多年前,世界传媒巨头默多克就一针见血地指出:“是一个穿着意大利古奇皮鞋、周游世界、对政治极感兴趣的老。”而英国《卫报》5月29日刊登一篇题为《打倒》的文章也揶揄道:还有比更荒谬可笑的政治人物吗?
就是这样一名政治,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脚踏名牌皮鞋、周游世界,玩弄他的“左手”、“右手”,尽管其“左手”得到了一些或不明就里或不怀好意的支持,但是他的右手注定空空。因为,在宣扬保护“民族特性”、“文化遗产”等美丽的词藻中,他索取的,是个人和集团的私利,是与包括藏族同胞在内的广大人民的利益相背离的;因为,在标榜“民主”、“人权”的招牌下,他留恋的,依然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因为,在玩弄“大藏区”、“高度自治”、“文化自治”等文字游戏的背后,他图谋的,是任何主权国家都不可能容忍的分裂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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